古之文人,多以笔墨寄情,或抒胸臆,或咏怀思。而其中尤以爱情之章,最为动人。文言文中,虽无“爱情”二字直书,然情意绵长,字字珠玑,令人动容。今择其数篇,略作述评,以窥古人之情思。
《诗经·关雎》云: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此乃千古传诵之篇,言男女之情,质朴真挚。古人以鸟喻人,借景抒情,情致幽远,意蕴深远。后世文人多以此为爱情之始,亦为诗礼之源。
《楚辞·九歌·山鬼》中,有“若有人兮山之阿,被薜荔兮带女萝”,写山中女子,情思缱绻,哀婉动人。屈原以神女之姿,寓人间之情,虚实相生,意境空灵,感人至深。
汉乐府《孔雀东南飞》亦为爱情悲剧之代表。诗中焦仲卿与刘兰芝,情深义重,终因礼教束缚,双双殉情。其情之坚,其志之烈,令后人扼腕叹息。此篇虽为叙事,然情感真挚,语言质朴,堪称文言爱情之典范。
唐宋之际,文人雅士更以诗词寄情。李商隐《夜雨寄北》曰: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”情思缠绵,别意难舍。又如李清照《一剪梅》:“红藕香残玉簟秋,轻解罗裳,独上兰舟。”词中深情款款,细腻入微,尽显闺中女子之柔情。
元曲之中,亦不乏爱情佳作。如白朴《梧桐雨》、王实甫《西厢记》,皆以爱情为主线,情节曲折,人物鲜明。尤以《西厢记》最负盛名,张生与崔莺莺之情,曲折离奇,终成眷属,遂成千古绝唱。
综观历代文言爱情之作,或含蓄婉转,或悲壮凄美,皆以简练之语,道尽人间至情。虽时代变迁,然情之一字,亘古不变。吾辈读之,当感古人之情深,亦可自省己心,珍惜眼前之人。
故曰:文以载道,情以动人。爱情之文,虽古犹新,永世流传。